昨天我的小鎮Oñati這裡下了今年第一場雪。





不知道為什麼,歐洲的雪(荷蘭、義大利、德國、西班牙)特別濕,一直沒有讓我感受到輕飄如羽毛般的雪花;



但我還是喜歡,尤其是喜歡抬頭看著雪直直從天空中墜落。

為什麼人不能像雪一樣?來時壯麗、去時無影?



這是二○○四年二月我從德國回萊登後第一場雪。

當年新年聽說下了一場大雪,當時我在巴賽隆納,無緣親身體驗大雪紛飛滿弓刀的快意。

而後這場小雪,仍讓我與高原先生興奮地奔出Hoougracht 15的大門,片薄的雪水輕沾臉頰,在可見的紅磚路上踩著白的腳印。

而在下雪的這個晚上,我竟然重看了「時時刻刻」(The Hours)‥‥

他們不是同性戀者就是雙性戀者。他們的生命裡都充滿了沮喪、徬徨、絕望。

但這並不是因為他們是同性戀者,而不過是,他們原來也只是凡夫俗子,跟任何人都一樣有著七情六慾的眾生。

"In your book you said someone had to die."
"why?"

"Someone has to die in order that the rest of us should value life more."
"It's contrast."

"And who will die?"

"The poet will die."
"The visionary"

Mrs. Dalloway said she would buy the flowers herself.

I think I will buy the flowers myse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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