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班牙的電視頻道上看到將近十年前的「春光乍洩」,感覺黎耀輝、何寶榮及張震說西班牙話有點虛幻,在最後看到台北夜市一景還有木柵捷運,眼淚不禁凝住眼框。

布宜若艾利斯,西班牙文意思是「甜美的空氣」。我之前認識一位來自這城市的阿根廷博士生Sandra,一見如故,甚至在她馬德里的公寓住了好幾天,受她熱情款待。

她是做移民及性別研究,在馬德里有一大群好朋友,包括許多同志朋友。因為她的關係,我也因此認識許多好朋友。

他們來自西班牙各地及南美各國,英語不見得都像Sandra一樣好,但都跟她一樣,熱情、友善、善體人意。

他們年紀都比我大上五六歲,卻都仍保有一顆年輕奔放的心。我在馬德里過新年期間,便是每晚到她朋友家吃飯、跳舞、聊天。

雖然言語不能直接表達,但都能在我一句西班牙文、義大利文、他們一句英文下相互談得來、彼此了解。

我似乎明白了,電影裡兩個人說的是一樣的語言,卻一直不能相互溝通;電影外的我,聽著十句有七句不懂的西班牙文,中文對白印象也模糊,卻深深能感受電影要傳達給人的意象與情感。



Happy Together,不管你在哪裡。

PS: 我好想吃肉圓、米糕、大腸牡蠣麵線及魚丸湯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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