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七一年,Arthur Rimbaud來到巴黎,他期待的巴黎,會是一個波西米亞的幻想城市,在那裡,

我無須言語,我無須思考
那無盡的愛將會在我的靈魂裡激盪

I shall not speak, I shall think about nothing:
But endless love will mount in my soul

--A. Rimbaud, Sensation, as translated by Oliver Bernard: Arthur Rimbaud, Collected Poems (1962).

二○○四年,我也漂流到巴黎。

三年後,巴黎的風、陽光、烏雲、春雨、河畔、小巷的溫度與溼度卻絲毫不減。那裡是清晨天空還隱掠的星光,壓迫著地底巴士站前擠滿來自全世界不同人別。

走出巴士地鐵站,我第一站進入巴黎「第三區」,大量湧出的興奮感覆蓋一切。

那樣的城市裡,我住了八天。每天乘地鐵轉換不同心情:或晴、或雨、或早、或晚、或快樂、或悲傷、或世俗、或神聖、或異性戀、或同性戀、或曾一整天待在一座公墓裡、或曾一整天數遍塞納河上所有橋樑。

這巴黎,單純如音樂的一小節。

在任何擁抱她的人們心中響起,譜成不屬於任何人、也屬於任何人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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