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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要我認識別人,也讓別人認識我;喜歡別人,也讓別人喜歡我。
我的朋友也說,要我別總是活在過去,別還想著那一年高中同學民歌比賽唱的「青梅竹馬」。
但我猶豫著,最後還是選擇住在不比自己大多少的星球上。
我心中呼喚著,渴望著的親密,卻不知道應該怎麼靠近。
聽著自己的心跳,總覺得在那海嘯來臨前的低音頻率中,有一隻怪獸始終想要脫柵而出。
只是,我還不認識自己心中這隻怪獸。
我更無法想像你們,我的朋友們,在它真的出來,你們會怎麼跟它打招呼?
所以,在那之前,我的眼睛長在後面,小心的注視...

「而我因微弱而恆久,不能
分離而普遍,在你的
眼角游泳,如小魚划水
對著一面鏡子整理好看的鰭尾
永遠不能接近。惟時間
詮釋時間,在火的反抗裡
觸及時間的溫暖,在火的
困頓裡撫摩時間的荒涼」(楊牧,北斗行)

當時間詮釋我的生命,最後失溫而僅剩荒涼
親愛的朋友,不要為我唱悲傷的歌
放心,那時我會看著前方,「在肅麗的蔚藍裡作靜止的遠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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